看到片尾金敏喜捧着白色小花出镜那种自由轻盈的状态 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故事一定要有plot么?影片要有结构吗?基础都是人与人 真实的情感涌动能模糊一切边界
-,目光变得极柔和的女性电影,纯粹作为客体形象的金敏喜。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一部纯真的爱情电影,看到最后竟然有点感动。
“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捧着花哼着歌的金敏喜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我爱你”。“我也爱你。”
洪常秀和蔡明亮的电影都是随笔型,独辟蹊径,远离商业
最后那几个镜头百分之一万是洪师亲自拍的哈哈哈哈!不算是他最好的那一类作品,但男性在他的作品中越发地边缘化,对于他而言总体上是件好事。
洪导大部分片揭露男性文艺工作者的虚伪,该片塑造了一个虚伪的反面——打着“真诚”的幌子,根本不考虑别人感受的女性角色。从开篇就可以看出来,以前关系很好的姐妹开了换了新地方,都特意没有告诉作家,作家从别人那里得知姐妹经常办沙龙——也没有邀请自己,不言而喻,曾经的好姐妹躲着她。//接下来偶遇曾经差点要合作的导演,导演:您不会还在为上次没合作成的事在生气吧,我真的很想拍您的小说,但是我说了不算。作家:真的喜欢你就拍啊。导演:可是这不是我说了算啊,是投资人说了算啊。作家:投资人说了算?哼哼。//再接下来,他们一起散步时遇到了金敏喜,导演对金不再拍戏表示可惜,这位作家又冲上去:你凭什么可惜,她是小学生吗,她自己不会做决定吗。拜托,人家可惜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南北朝时期,嵇康把竹林七贤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生活,喝点小酒等,不加修饰的拍下来,或者写下来,或者刻在竹简上,此举越随着朝代更迭,越那什么,这么解释,不知道明白了否?
小精灵、小古怪、小甜蜜、小社恐,尴尬得异常真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自然了反倒显得虚,依然不太能接受洪尚秀式尬聊,人物和环境脱离,就算掏心掏肺也让我觉得有所保留,无法接近。小说家的创作焦虑,因为把微小的事写得很夸张而产生自我怀疑,借由不断与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相遇来倾诉,文本看不出亮点,所以电影到底需不需要情节呢?
#72ndBerlinaleWeltbetrieb 本届柏林迄今为止最美好的观影体验。关于电影的电影,极度简约的固定机位景深镜头,洪尚秀让故事在独特的台词韵律中逐渐发生,感觉接着再看几个小时也不会腻。
金敏喜的亲和力和自成一派的氛围感,在每一部电影中都能恰到好处的演出自己的感觉。她的多面很神奇,但又有着女童般的纯真和可爱。书店女老板与演员老公两个画外人也必定有其情节所在。洪导用电影拍出真实感与小说家的想法相同,但借助演员说出一些不知是否是导演想说的话,这样不会过于明显吗?换作是我可能不会把个人想法如此直白地展露出来,也许会永远隐藏,也许不会讲述出来。
这是裁缝的电影。洪尚秀把自己近几部作品的概念与话题重新排列组合了一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可以说是导演界的经济适用男了。反正拍出啥都是三大常客,要不把这部戏中戏的物料再捡起来拼一拼,下一部直接就叫『「小说家的电影」中的电影』吧,闪耀柏林。
年华,情感,人生价值,疫情时代,戴口罩的金敏喜。
好没意思,以后不看洪尚秀了。补看了友邻短评里分析的那些微妙之处和戏外狗粮,依旧觉得没意思。
所以要这样走出你目光中的小路。
现实小说家的才智不是编一个精彩的故事,而是把最乏味的故事也能讲得引人入胜动人心弦,就像梵高画的那双旧鞋子,关键不在题材,而是艺术。这部电影不能说非常乏味,也是常规乏味。
《引见》《在你面前》《小说家的电影》,说实话连着三部,实在让人产生了审美疲劳,甚至略微有厌烦感。翻来覆去那么几句台词,导演、演员、诗人、制片人、小说家等等等等各路文艺工作者一边走着、站着、坐着、喝着一边商业互吹,“我是你的粉丝,见到你真荣幸”“你的作品实在太有魅力了”“你一定能写出、拍出、演出更好地作品的”balabalabala,真是越听越不是滋味。还好这片子还能看看金敏喜,洪常秀我是看够了。
第一部洪常秀。怎么讲,这大概不是让陌生观众来认识他的那张名片,且我对片外花边没有很多了解也并不怎么care,但黑白转彩色那一瞬真的有冲击到我,电影是什么呢,电影可以只是表现爱意的介质。p.s.敏姐,太 美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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