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部之前我对洪常秀是没有办法严肃对待的,但这部非常好
【Mediocre】C
长袖哥又在电影里夸媳妇!对这种话唠片越来越爱了
一部東亞人生感悟的話癆電影,先要對生活腳踏實地去體驗擁抱熱愛,才能在專注的事業上免除後顧之憂,而不是反之亦然,逃避之旅始終無法填充空虛空洞空心,當然,能有志同道合、三觀相似的人對話溝通協攜,那就更要感激涕零了。導演的私貨太多了,簡直把金敏喜拍成了仙女了,狗糧誰不愛呀?
最后一幕黑白转彩色,最后的我爱你表白,把整个片子一下子哄了起来,太牛逼了,“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金敏喜是我眼中最美的女人”
前30min在金敏喜没有出现之前每一场戏本结构都是超5星的存在,而当过气女明星遇见小说家之后开始说探讨的一切言语和行为,都像是精挑细选的定型构体。佩服每一场餐桌戏都能拍的如此入神和令人心动,在敏喜出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非常自我重复。难以抵挡最后彩色转变漂亮的小花,和互说我爱你。小说家其实是洪常秀,导演也是洪常秀,女明星是金敏喜,出演过气独立电影也是自己,而拍小说家的电影,是自己拍自己,其实他们没有那么爱电影,是爱他们自己。
这部的温柔让我转粉了,一面脆弱不安地自述,一面示爱又情怯依然。
拍电影的念头因你而起。分明的黑白随你而褪去。
就爱吃洪尚秀电影里吃饭喝酒聊天谈情说爱那一套。
在停止写作后,小说家短暂失聪,语言系统化为身体符号靠手语得以表达。而静默中,书写的本质和拍摄的意义进行贯通。camera就是一支笔,从40分钟处,由作家+导演+演员彻底进入“小说家的电影”,当小说家极富魅力感且极度自由时,一部影片就轻盈地从镜头通道里生成。金敏喜松弛而放松,捧着小雏菊、狗尾巴草与树叶结合成的花束,她就是笑着漫步,随着两句“我爱你”和洪常秀一起进入彩色地带。这部洪导的自我剖析中,虚构不会阻碍真实从他建构的情境中发生。
金敏喜出现之后,视线就始终锁定在她身上,无法转移。
像是《在你面前》的延续,前半小时就仿佛每个人物嵌套其中,挥发余韵,而在金敏喜出场后又一秒踏回到敏后人均一吹的节奏里,舒适柔软。
最近洪尚秀改做手工电影了,编导摄剪制全都自己来,明显水平下降很多,这是必然的,技术问题固然多,但其实对他来说也没大所谓,最大问题一是演员选择不到位,二是结构设计平庸俗套,三是长期以来的被宠坏的表白欲终于已经到了恶心的程度,最可气的是还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电影节和揣着糊涂装明白的吃瓜群众继续纵容他们俩生产低质电影
想着书店店主好像比从前胖了啊,接着就听到他们的寒暄。总听这几个人聊天,有时候隔着屏幕都开始有了参与感。在爱人的镜头下,被爱着的人像个孩子。
从来不让人失望…布努埃尔=20世纪,洪常秀=21世纪。
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我人生中的前三年。前三年浑浑噩噩地被度过在我人生之中。我在给别人录音的时候听到了隔壁情侣的发疯吵架。最后我在拍摄自己电影的过程里和女主角深陷爱情的泉井。曾经我以为自己厌恶一切东西,工业和虚伪的技术都是破坏艺术原真的垃圾。结果我自己最后也丧失了作为诗人的天性。我不清楚我讲的话或者我做过的事儿,对于我一切的过去我只想逃避。我站在天塔上看到的不是风景,而是自己。下一秒我来到公园里碰见了你,你还是老样子,一张嘴巴两只眼睛。你告诉我我否定一切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最后,我卸载了虎扑,剔去了长发,灵光涌现,不能自己。我是自私的,我曾经为了及时上厕所踩碎过一片郁金香花坛和两座自动喷水的机器。我也是虚伪的,因为我一直自诩真诚且对真诚的代价毫不在意。最后我看见了你,然后拍了你,你就是我的意义。
有时我会觉得,洪常秀已经抛弃了语言(这种喋喋不休的韩国格律),语言只是动作的尴尬之际下意识流出的东西,并不重要,和他的镜头一样,完全平铺,观众自行攫取。重要的只是关系、关系里的尴尬、和尴尬过后松绑之一瞬的真实。但这部的真实直接僭越了,已经从前作难以预测的偶然行为变成整个叙事的扳机,结构也连带着消融了,演员也由此松脱了,连那种执拗的自反都变得温暖了,这是一部真正粘连着洪片余温的“新作”。(还有,过曝就一定是技术错误吗。
各种文化人与假文化人与粉丝之间的商业互吹,一个简单的问题:假模假式的文化人自我报团与取暖和其他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有任何差别吗?真的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知道你护着金敏喜了,知道你小说写不出改拍电影,现在电影也拍不好的样子。说来说去,观众如我为什么要关心呢?
很難說什麽,因為太愛了。洪導,我精神上的父親,我會像您一樣生活,像您一樣寫作。
琐碎的对话和日常的相遇中体现戏剧性,玩弄叙事的虚实结构,但是无法打动我,还是看侯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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