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明理究竟好不好?如果只是把读书当做人生进阶的手段好不好?如果读那么多书却换来看到世界更真实的残忍还要不要读?——读书,认识这个世界,了解世界上的人以及人性,在通晓了真相以后再内心积极的活下去是件很艰难的事,但是倘若你不读书又怎能有机会去翻开这个世界的书页。
有人却天生乐得跻身同流如鳝鱼入污泥。
哎呀,要是以后没皇上了怎么办?肯定活不下去啊,你们看看这南棒子被洋鬼子祸害的,都让屁民学会独立思考了让朝廷怎么办?
无论治世还是乱世,不论是入世还是出世,人的选择可以有不同,来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但是初心和最终目的不能忘,为自己求心安,为百姓谋福祉。
若铨说:比起参透善变难懂的复杂人类,
不可错过的一部黑白电影,用出世的心态来获取人生,用入世的渴望来造福于民,很难说谁更胜一筹,只是时势造就
导演把刘亚仁姜河那卞约汉都导了一遍……// 开篇让人好奇,这是想拍理念、东西、儒耶还是纯粹的党争。同样的题材,或许换个中国导演拍不出这种韩史剧的地气和节奏,因此有新鲜感。前半段纠结黑白色度,看到后面昌大穿上白色的两班服眼睛才舒服下来(无言)。婴儿军布那场戏,昌大伸手挠下巴一幕正令人眼前一亮,下一幕就解开系绳打了上去……昌大回到了兹山,故事也几乎回到了原点,除了两本书。循环往复中,最后竟然还是书获得了胜利。ps 这里有少见的令人开心的评论区。
韩国有儒家思想的底子 西化后接受了基督教思想 杂糅之下生出了这种中西合璧。
那个彩色的世界真的来了吗?真的来了吗?我们不是一遍又一遍一人又一人的奋不顾身的冲进黑暗之中吗?
小国、小时代、小岛、小小渔事、小人物写一本小书,却以至大道辽远。
并没有觉得剧本有那么好 支线揉得有些乱 但主线太动人了啊 我到底为什么要读书啊 真的可以不为前途不为苍生吗
昌大不去碰个头破血流不会真正认同老师的想法,丁若铨不像弟弟那样著书立说因为看透了现实,知道自己的理想是超前的,学贯东西又如何依旧改变不了什么,那就踏实研究那些透明的事物专心编本鱼谱,也是有意义的吧
朝鲜半岛这片土地及在它上面繁育的民族千百年积累下来的自我矛盾、认同的冲撞、无解与挣扎在这部电影里尽数体现。
理想覆灭的故事看得人如同挨了一记闷棍,尤其这种绝望的经验还在师徒身上循环发生,所有学以致用的雄心抱负在龌龊官场里终将磨灭,影片书写了一代士大夫的悲歌,还好有兹山这座桃花源可以逃遁。李濬益对于历史的改编总能植入一些通俗的情感使之达到微妙的平衡,所以既不会看得沉闷,也能有沉甸甸的内容在,加上两位男主精彩的演绎,使得角色很令人信服,特别提及下女配李姃垠,从寄生虫到这部都是特别亮眼的存在。
三星半,知识与权力的主题较有层次感,从书写文字的权威(圣贤书),到“王的知识”(仕途或者说牧民),再到普世主义的求知(如洪堡般丈量世界),其中不仅穿插师徒弟兄的人情,也可管窥儒学与基督教的时代功用,不是像《沉默》那样讨论信仰,而是将信念感内化于精英在文明冲突中的再启蒙,丁若铨的台词就差说西为中用了。可惜影片有叙事的胃口,缺乏详略得当的野心,除了黑白中点缀星空蓝鸟取巧,剪辑只能说纯为效率,薛景求有点陈道明唐国强的意思(不是黑)。
写明德圣贤之书不如写鱼谱是时代的悲哀。而如今的我看抨击揭露的价值观电影不如看纯粹的审美艺术电影。这样的说教改变不了什么,而提升审美鉴赏才能对社会的丑恶不屑并说不。我的这种想法是否也是种悲哀。说教浅显故事套路,总算还有点师徒之情值得说道说道。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2021年在韩国的电影里明确感受到中华传统文化的强韧生命力,作为一个中国人说实话多少是有点屈辱感的。唐诗儒道中医千字文这种表面的文化元素拿来用也就用了,恐怖的是对其内在思想的理解和展示也很有潜移默化的感染力,熟稔的好像信手拈来一般,始于儒家终于道家的思想升华更是神来一笔,不少细节也让人恍惚有种中华传统文化真在复兴的味道,不知这算不算“师中文化以陷中”。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朝鲜的丁若铨就是比中国的睁眼看世界第一人还要超前数十年。想不到那个时代的朝鲜小小的渔村竟有这样一个包容济世的伟人,想不到韩国人的电影这么有国学韵味与哲理。
韩国是有这样的人物,然后可以强。日本明治维新时亦有这样的大人。吾国是有曾、李,谭、梁,孙文乃至于毛泽东。想到张香帅建汉阳兵工厂,而“汉阳造”为武昌首义打响了第一枪,正是影片里在海水中可重现墨迹的乌贼墨水,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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