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第一幕的政治背景和望月对诗让人不断联想被流放的苏式兄弟,第二幕师生关系建立中的喜剧元素和探究乐趣给黑白影像增添了光彩,双人关系的塑造真好。显然,我们的环境下是很难走入第三幕的:满腔热血的学生出走和理想破灭,无法治世的老师从鱼谱中寻求庇护,都让人感受到背后那只大手的存在,而不仅仅是个人层面的志向不同。
士大夫的出世入世,变革环境下个人的命运和前途,这些宏达的议题在如此小的一个故事里得到了很好的讨论。如此从容不迫去叙述宏达的主题,以小见大一直是李濬益擅长的手法。最后昌大阅读丁若铨遗言的戏不动声色间把我给看哭了,难受。
一个流放,一个入仕——在两条相向而行的相交线上,达成对求知思辨的颂扬、对封建官僚的批判、对东西于我的探寻。影片的处理也基于这个杂糅的调性:影像上黑白调色,直到结尾处一只鸟、一片海才点缀、挥洒出一抹蓝;故事上又颇多情节剧式的桥段+配乐(再加上可居婶颇像林美秀,总以为自己在看《健忘村》),严肃活泼。
真好,好久没那么舒服的看一部电影了
1、这部电影拍得真好,一股浓浓的中国传统文化之风扑面而来,意境深远,回味悠长。为韩国电影人点赞之余不免感慨,这样的电影,本该咱中国人自己拍的。
李导的史剧/时代剧真是错不了。心中李导是可以把韩国商业电影拍的最’美’的导演,也是少有可以把黑白拍的如此有味道的导演。
当朱子儒学上升到意识形态层面转变为思想统治的工具时,世人读书学习皆一心只为追名逐利,全然忘本。这是部颇有书卷气的电影,却又能让人机心全无,投入到黑山岛喜怒无常的海域,听千百颗海螺哭泣的声音。“流放”何尝不是那个时代读书人因祸得福的心灵放逐?乘此良机,捕鱼、品章鱼汤,与“村妇”举案齐眉,在月夜贪杯赏景、吟诗作对,正是朱熹曾写过的“晚凉快写一篇诗,不说人间忧喜”。影片黑白色调独具一种返璞归真的清高调子,虽无必要,但自成风格,最点睛的部分是那最后唯一的一抹青蓝色——青出于蓝胜于蓝,那是属于他的颜色,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的颜色,是兹山岛永远定格的那片天空的颜色。
古朴的影像,匠心独具的拍摄手法,一种浪漫的情怀又痛彻心扉的顿悟。工整又整齐的排列组合。技法成熟表演圆润情感饱满。
所以你现在学有所成,想要用所学去换取累累财富了么?
主题散漫,感觉没什么重点。理学与基督教,读书与功名,官场与理想,每个点都一带而过。以传记来说,故事说得蛮轻松的,不知道跟这个散漫的主题之间谁成就了谁,总觉得动不动走神。同样的鉴于叙事和主题的随意,这个黑白镜头非常没意义,有种硬拗出点装逼气质的嫌疑,怪怪的。
传达一个简单的理念,在民族主义抬头的现代弥足珍贵,但总体依然单薄。(海鲜真好
流放生活这么惬意的吗?不过看他们作的五绝七绝怎么那么想笑呢,打油诗的感觉了
一个平凡的人物架构、基本没爆点的故事,却被李濬益驾驭到如此荡气回肠。拥有《素媛》的细腻情感,《思悼》的张力叙事,平稳工整之下凸显功力。
对韩片真的提不起兴趣来,被好评的古韵、古意吸引,看完觉得太过于差强人意,还是心中对韩片讨厌的那些点,至于对韩国人拍出了文人被贬的意境而羡慕也是大可不必,可能还不如很多内地的电视剧作品表达的好,而且这毕竟也是韩国历史上的人物和历史有啥好比对的呢,人又不是虚构了一个类似李白、苏轼的人物让人觉得生硬,人家拍出了自己对历史的解读和风味,和你自己拍不出来被别人拍了不是一回事,请不要生硬碰瓷。电影拍的十分工整,但个人依然不喜欢韩影那些有些刻意的表演和情节。
人应该如何生活的一些回答。非常安慰,也忧伤于泥涂曳尾如同田园诗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现实令人挫败,但我们最终会找到一些坚持下去的理由。
“不要再看了,免得产生爱意。”这句真是棒呆了~
不可错过的一部黑白电影,用出世的心态来获取人生,用入世的渴望来造福于民,很难说谁更胜一筹,只是时势造就
“益纵饮,与鱼蛮鸟夷为俦侣,不复以骄贵相加。”丁若镛如此描述兄长到了黑山之后的生活,就这一句,联想到“上可以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的东坡先生;从志趣上实在太像,这部片子也将成为我今年看过的最好的东方式古典韵味。
我只觉得有点不好,昌大的暴掐收税官未免也太戏剧冲突了吧,难道他当贱民时没有见过苛收赋利吗?等到做官了才突然发现吗?那可真是活在象牙塔里的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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