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好看的,滨口龙介对于生活日常中magic hour的抓取与延申有相当高妙的敏感度,神采洞察,形采凝聚,甚至触摸到了小说的边界。BJIFF@资料馆
浪漫到我自己也开始想象我或许偶然的爱情;我们人生中很多重要的故事,都油一个个偶然组成,没有这个偶然,前女友无法促成如此般配的一对、出轨的妻子不会离婚教授不会离职、蕾丝女也不能解开心中的未完成情结,然而每一个偶然的背后,都有无数个想象的可能性,每个人长期以来的自我选择终究促成最可能的必然
人人都夸滨口的台词高级,可我心目中高级的台词应该是比利怀尔德那种让人拍案叫绝或是伍迪艾伦那种让人会心一笑的台词,至于滨口么,emmm只能说我好几次都因为台词太绵密而开始心不在焉地玩手机→_→虽然但是对第二个故事还是挺喜欢的,很意想不到的发展和结局。
2.不管是在原著还是历史事件里,玛格丽特如果不信任丈夫,两人没有感情,她绝不会开口陈述事实。这次决斗实际上是两人一同发起的一次反抗,而导演却只将道德上正义的反抗放在女主这边,让Jean的行动都出于所谓自私和荣誉,why??
人们对于现实的不满足促成了想象/戏剧,而在戏剧落幕后,最戏剧化的其实是现实的偶然。滨口对自己那一套主题的探讨方法已经了然于胸了,给个熊吧。
第一个故事的zoom-in zoom-out起鸡皮疙瘩;第二个故事教授的文字与主体关系;第三个故事最温柔,人类最美好且单纯的蠢事可能就是想以自身的遗憾来弥补别人的遗憾。
世界存在一种魔法,就是打开心门,不要止步于此,而是再来一次,就会发现“我是谁”。
我喜欢跟人说话,很喜欢,所以我在做现在这份职业。我与人说话会紧张,很紧张,所以每次社交之后肚子都会胀气。这个电影让我享受每一句对白,也让我紧张到胸闷气短、面部肌肉因神经紧绷而酸胀。
我和你有偶然的相遇,由想象构成联系,即使只是萍水相逢,但也交换了全部的“真心”,这样的片段也值得我一生牢记。
大段的对白,不太一样的人设,精巧的剧情,缓慢的节奏,我都好喜欢。那个粗暴的(洪尚秀式)推拉镜头让我一下笑出来。(这是今年第一部在自己意愿下看的真人电影QAQ
就真的只有日本人和法国人才会整出以及喜欢这种电影…
日本有多少年没拍过这样一部能拿得出手的爱情片了(但其实说它是爱情片也不尽然),在谈论人际关系这方面,滨口打开了当下日本电影新的视角,既具有日本传统小情小爱的细腻,也不乏欧美那种理性文艺气息,不再局限在爱不爱,得不得到,失不失去这些窠臼上,感官就豁然开朗,并巧妙地以巧合为题,探讨在人生中那些意外可能会对过去未来产生的影响,借助想象之力(第一部中说与不说的自我想象,第二部以文学和声音为题的情欲想象,第三部把Xeron当做重要道具的前提想象),把时间线宕开,在故事之外还有留白,真是很妙。接下来十年,滨口一定会成为日本电影的重要力量。
第一个故事渣女演的挺好的,就是太娃娃脸了,跟另外两个成年人显得很违和。第二个故事教授正经的说咸话,也是有一番魅力。第三个故事是有故事的两个女人,陪着对方演戏释怀真的挺有爱。
看完《驾驶我的车》后,追过来看这部。三个短片靠对话探索人物的内心,很有候麦和洪尚秀的风格。
如果有女性视角的叙事就叫女权电影的话,那平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当然是需要回想的。「魔法」最后是想象中的爱人离去,那体面离开是否成为了更高级的猎物?「门」内外,读书时的声场差张力外溢,打字时的谨慎向慌乱与了结低头,公车上下满是凝视。「再一次」从逼仄的室内来到广阔的室外,完成结构上的究极对称。演员也要背太多台词了。
滨口最为引人的还是似舞台化的台词写作却毫无戏剧感,在电影内丝毫没产生感官偏移,以其富有日常生活性的缓缓推进中,剖析自我以抵达暴露情感的目的。相比其他作品无疑更有了一丝异动,比如第一个故事中洪常秀式的“这时对,那时错”,但这一模式虽假借偶然激发的想象,在滨口这里无疑透出一份规整中的刻意,降神般人物的推进情节与晃动带出间离的变焦,都好似结尾那个满欲加情的结尾,不自然。第三个同属滨口历史性自我和解的脉络,依旧极具“刻意”中的温情劝解,相互救赎的戏份好似“车内告白”,但与中段扮演尴尬不同的是,极富鸡汤性的结尾中透出了滨口的缺陷。如此夹击中,第二个故事就显得引人注目,先设的“门常开”无疑是一份道德规避的姿态,当与朗读并置时便激发了一种阳光下的隐秘独白,这使平常自我追问中有了一丝幽暗,蒙上了不同的气氛。
我喜欢偶然与想象的三个故事,在于她们都在讲「说出来」这件事。电影的美学,素来屈就于视听语言,推崇藏匿与留白。年纪愈大,有时愈感觉没意思,太多场景,人物说着超出常理的话,作着超出常理的势,或者什么都不讲不做,只为了捕捉微妙的表演,和美的造像。就说被用来对比的洪常秀,他的对白是言不由衷、虚与委蛇,是趣味和寄调。至少在偶然与想象里,作者在讲和解和坦率,人物说出发自内心的话,确认自己的选择。于是我得到这片刻的治愈。
看完后,真不知道该叫洪尚秀的日本分秀,还是滨口龙介本店。
滨口最为引人的还是似舞台化的台词写作却毫无戏剧感,在电影内丝毫没产生感官偏移,以其富有日常生活性的缓缓推进中,剖析自我以抵达暴露情感的目的。相比其他作品无疑更有了一丝异动,比如第一个故事中洪常秀式的“这时对,那时错”,但这一模式虽假借偶然激发的想象,在滨口这里无疑透出一份规整中的刻意,降神般人物的推进情节与晃动带出间离的变焦,都好似结尾那个满欲加情的结尾,不自然。第三个同属滨口历史性自我和解的脉络,依旧极具“刻意”中的温情劝解,相互救赎的戏份好似“车内告白”,但与中段扮演尴尬不同的是,极富鸡汤性的结尾中透出了滨口的缺陷。如此夹击中,第二个故事就显得引人注目,先设的“门常开”无疑是一份道德规避的姿态,当与朗读并置时便激发了一种阳光下的隐秘独白,这使平常自我追问中有了一丝幽暗,蒙上了不同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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