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10)看来最近对于皮克斯与迪士尼本部差异的区分还能用,虽然开头看起来好像好像木兰呢(当然是动画版,真人版不配),但放心,这一部不会存在一个汇聚一切焦点的“公主”。即便完全不考虑导演的那部短片和这种东亚背景的设定。这么说就更接近CoCo了。死党与家人的群戏相当出彩,虽然也没什么意料之外的惊喜吧,在该满足观众的地方做到了合格。小熊猫太可爱了,周边必须入一波。
一部分带有潜在性冲动的少女心事 确实女孩成长的世界里不止仅仅是异性 对理想人设的幻想 对权威控制的思考 对自我身份的体察 以及对外界关系的感知都在过程中逐渐成型//是熊猫但又不完全是熊猫 既是国别身份也是女性意识//母女之间的控制与被控制 反抗与被反抗 望女成才是正常期望而上行下效往往会转变为某种过度压迫的极低容错率 但其实在完美标准之下我们都还有其他路可走//皮克斯故事所带有的双重性在一定层面上总能达到寓教于乐 完善的工业体系产出的作品至少也会在合格线 动画的制作人物的搭建关系的连接主题的表达行云流水 太让人羡慕了//withGJR 她被毛茸茸的小熊猫可爱坏了但她不知道她比小熊猫还可爱
这是皮克斯?看完只觉得儒家文化圈太tm累了
真的又土又刻奇。我不明白为什么21世纪都过去22年了,皮克斯/迪士尼还要拍一个这样的故事,七年前你们就拍出过《头脑特工队》啊……为什么无论从作画、桥段和设计都这么土……匪夷所思了。华裔二三代移民融入白人社会,旧民俗和新价值观为什么要拍的这么简单呢?皮克斯童趣而不幼稚的风格已经随风而去了是吗……亚裔女孩承担过重的期待和责任,理解母亲的part真的太差了,作为《美国女孩》同段产品,太差太差了。
东亚女性好像都是被这样训导着长大的,要乖巧孝顺,要优秀懂事。红熊猫像是每一个女孩子内心那个不那么符合这一切标准的自己,即使明明是自己的一部分,但因为不完美,仍然被家人、社会教导着应该把她封印起来。外婆是这么做的,也是这样教导妈妈的。妈妈是这么做的,也是这么期望美林的。但好在美林终于可以和拥抱那个不完美不合规矩的自己了,就连妈妈也可以和自己和解了,真好。女孩子们就是要放下条条框框,拥抱自己啊。
一次简单的放松。缺位的父亲和控制欲过强的母亲都是东亚孩子的共情。即使觉得自己的13岁羞耻到令人抓地,但还是有点羡慕可以在13岁时候变成一只可爱的小熊猫。
还是对抗上一代的期望、努力做自己那一套,华裔来拍确实很合适。中国人苦之久矣。毛绒绒也挺可爱的。
中国式青春故事,作为中国人不能在电影院看到实在是太遗憾了
和《包寶寶》一樣,石之予依舊說了一個兩代隔閡的故事,上一代再一次試圖吞噬下一代,不過這一次又進了一步,還有女性性啟蒙的隱晦表達,用魔法來表現五千年性壓抑是一場如何的災難。Whatever,求求迪士尼讓4★Town正式出道吧,是時候讓90年代流行曲風再次翻紅了
表达太强了,还能戴着可爱表相的隐喻,神了……从第一句就开始咬指甲揪头发抠地板了😅导演果然是大陆走出来的女孩子,每个东亚小孩都会感同身受,控制,期望,同化,冲突,无论和解与否,亲情的羁绊是世界上最无奈的东西。就这片子不应该抓住东亚市场,放映个3个月?→看了看评论,我对国人的期望还是太高了
对于东亚女性来说很难相信最后的结局……too cruel to fall for it……
“be water” 。迪士尼不倒闭,天理难容
月经初潮的女性体验和东亚家庭的代际关系都想处理,却都只停留在了极其肤浅和刻板印象的表层。美式流行口水歌也不合适作为有个性爱自由的象征。看过最难看的一部皮克斯。
皮克斯常见的奇幻-现实的双关逻辑在片名中已经和盘托出——“turning red”既是从人形化作红色熊猫的身体变化,亦是初潮来临后的青春期“变形记”;红色在片中的表层文本中较之文化政治意涵更倾向对于生物学层面的生理变化以及家庭内部亲缘关系转变的聚焦,然而家庭伦理问题在此语境下又何尝不是时刻与更广阔的种族以及国族政治维持着纽结的张力。
简直是新时代的傅满洲剧情,新时代的话语权就是这样一点点被夺走的,迪士尼这样一个动画制片厂简直是伪装成动画的最强美帝政治机器
《包宝宝》扩展电影版?
东亚女看Turning Red需要一个Trigger Warning,虽然狠狠共情但电影本身真的好俗套普通, 拜托这可是皮克斯。我不需要再看一部完成度较低的《勇敢传说》或者时长增加到100分钟的《包宝宝》。
李美林她妈是82年生的小熊猫吧!她在体育馆发狂那段跟金智英发病模仿外婆的语气心疼自己妈妈有什么区别?你必须压抑自己的需求,做到让家长满意,所有的吃苦都是应该的,所有的享乐都是犯罪,你从读书到工作到结婚都要按部就班,做到最好,再让你的下一代继续这样的压抑和痛苦,这是什么韭菜的基因奴隶的自我修养啊!
窒息老妈与青春少女的共同成长。元素混搭,其中的中国元素融合得还行,好些地方甚至又变得日漫般中二。
至少在描写代沟时,电影能够直视成长与教育的继承问题,横亘在两代之间由社会发展带来的观念差异,在母亲再次「成为小孩」后得以及时和解——这或许侧面解释了母亲的红熊形象为何如此巨大,除了多个长辈的期望外,不断在内心衍生的自我厌恶也一直相伴而生。最终,驱邪仪式在传统与流行/技术的交融下完成,未尝不代表了一种意义更为深远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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