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感很美,但是这样一部通篇就是在真实情况已经无从得知的情况下为了戏剧冲突大肆编派渲染,把戴安娜写的像一个神经病的电影,不知道除了给创作班底在颁奖季靠王室赚取眼球甚至奖项外还有什么意义?KS首先无论扮相还是表演都根本不像两个半大小子的妈,其次有些时候的仪态看着真难受,一个“女主对着动物说话”一个“独自痛哭流涕”的“大女主戏”必备“展现演技”桥段也实在烂俗。
我K美得让我每一帧都想截屏,到这年头都还在嘲她演技的人可以闭嘴了。但是整个片子节奏很奇怪,收音也听着不舒服。
小视角固然是一种选择,然而导致了片中所有角色的极度扁平,即便是戴安娜。戴妃的困境绝不全然来自家庭的规训、婚姻的不幸;她自有她身为王妃的矛盾,她的悲哀,却也绝不该是安妮·博琳式的宫闱稗史。而拉雷恩则几乎将戴安娜视作一个可悲的、极度缺爱的精神病患者,一个一心追求自由内心空虚的怨妇:她脆弱不堪如同易碎的花瓶,她不断堕入幻觉不断地歇斯底里,她的反叛不过是换装、跳舞、在海滩上狂奔,她一面关心儿子们的安危、一面带着儿子们作无视前路的危险的飙车。可是,戴安娜竟然是这样的人吗?那么无数对准她的摄像头又是在捕捉些什么呢?只是要偷拍她换衣服吗?
作为一个戴安娜的粉丝,看这部电影的感觉有些不一样,或许这是克里斯汀·斯图尔特最好的表演,但是这并不是最好的戴安娜,也不是最好的英国王妃#2022奥斯卡阅片倒计时#
甚至更想看一版Anne Boleyn的电影。
比Jackie好,比the crown差,可能是因为缺了Josh O’Conor。
取三天,is it the past, the present or the future, 三天,什么样的悲伤都有。每个走廊镜头、推拉镜头,身后总是墙,她没有地方可逃。
不像就是不像,再怎么捯饬造型也还是不像,和演技无关
拍得很美,但不喜歡說故事的方式,真的不喜歡
不斷又不斷的生活日常,編織了一個巨大的牢籠,困住了她的身體,限制了她的行為,囚禁著她的自我,扼殺著她的靈魂,於是心理驚悚的味道開始越來越濃烈,可惜的是,心理驚悚味到最後仍不夠濃,哪怕有那異常討我喜歡的配樂加持下還是差一口氣,淡了。Kristen Stewart的演繹,大多數時候能夠讓我忘記她是她,但是偶爾幾刻仍會忽然跳出,哦,她還是她。
若提到《闪灵》,那只能说是对库布里克的僵硬模仿,若不是早有一路下跌的评分和各路人马的差评,则可以力争年度最失望影片了。最遗憾之处必然是将一个本来甚有张力的人物和其背后牵扯的东西拍得虚浮、没来由、无层次——这现实中人与环境皆是如此地复杂且有趣,如何能接受艺术电影缺乏对真实的想象力呢?至于小K,在文本无力的背景下再卖力的演出也无济于事、甚至适得其反,同影片中那些奇怪的、意图明确的、令人抓狂的压在喉咙底的对白声共谋,谋杀我的耐心与好感。
女主全片儿完全一个表情,就是我要疯了。
我就,很想问导演想表达啥……倒是看到片中的安妮·博林后,又想再刷一遍都铎王朝了。
@Telluride Beautifully fragile, fragilely beautiful. Kristen Stewart蝴蝶翅膀一样泫然欲泣的性感
将王室的枷锁和婚姻的束缚展现到了极致,无时无刻的跟拍特写,低沉压抑的配乐,一次又一次的挣脱和反抗,逐渐让观众拥有感同身受的体验。斯图尔特很精致很努力,但仍有大量演的痕迹,包括她那刻意的口音。
吊诡的是困住她的这一切在我们这里的第一性是美。说不上来的喜欢,除了一个过于广告的剪辑段落。
切片式传记电影,胜在风格化上,摄影非常出色。
虽然我爱克里斯汀,但是她在这部片子里的演法真的太矫揉造作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第一夫人》太出色了。
倒觉得不必拿来和《第一夫人》作比。Jackie的动力来自幕与幕之间流转的讲述的动力,这种不顾剪辑时序和影像“真伪”的讲述不断地将观众推远,并将自身呈示为一尊宛如Citizen Kane般的形象,历史的形象。她最后甚至在“批改”记者的笔记,谁能说电影就不是被“批改”的结果呢。《斯宾塞》则在大量按部就班的推轨中抻长对历史的厌倦,以至于要将扮演Spencer的KS兜一大圈再还原成KS,它宣称历史是“需要”被扮演的——却是为了更好地返回现在。是自洽的但……这有什么表达的意义和必要吗?一种死去的电影,用角色的话说就挺currency的吧。
我在哪?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有关「自我」认知的「哲学」命题,而且是一个人人都会遭遇到的普遍性困境。不断跟自我抑或他者对话的《斯宾塞》用一个人「被后置」的姓氏「小声」给出回答,并用作电影的「大字」标语——强调这个「寓言」故事的政治性、通俗性和传奇性。这部讲述「自我」迷失主题的「惊悚」作品指出的真实悲剧还有,人的乡愁已从具体的人降格为具体的物——服装、配饰、食品和玩具等等构成了人的身份,并定义了「这个人」是谁。影片里的叙事话语在意识形态坚固的「皇室」宫廷与早已荡然无存的「原生」家庭之间切换,而女主也在公众口中的「戴安娜」王妃和自己虚弱的内在「主体性」之间来回游走。这位拥有「不完整」姓名的女子貌似拥有两个孩子和一座城堡,但无家可归才是她本质而真实的「存在」状态:一种令人切身感到「不舒服」的濒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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