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中世纪开始就不是好东西了”……
有的。
历史的变幻复写。将戏剧埋进电影的血管里,让教科书上的史实伸展出三头六臂,成为新的客观性,“你在北京找到真理了吗?”但好像《痴》亦是如此(太久之前看的,也许会有差错),所以尽管我极其钟意导演的个人风格,但是在“自我重复”这一项上可能要标个问号。
但就从审美和美学的角度而言,叹为观止、惊为天人。
新戏从来演旧事
没有原版好 该用心的地方还是很用心的该燃的地方也挺燃的
自命不凡的骑士以战功和勇猛为荣,将口无遮拦看作耿直忠诚,将野蛮暴躁说成正义仁慈。风度翩翩的才子以征服和奸淫为乐,将拼命挣扎看作嬉戏挑逗,将野兽之行说成天作之合。街头巷尾的传言令人如芒在背,王公贵族的质询让人怒火中烧,人人都以神的名义起誓,却无人在意真相与公道,无人察觉背后的煎熬。雷德利一如既往的稳重,甚至过于保守了,借由A面B面的正反打描出故事轮廓,由C位女主如利剑一般将A与B的伪装一刀切开,但并未如想象般锋利,反而有些迟钝。前半段堪称职场教科书,直接展示了什么样的依附与顺从才能升官加爵,什么样的鲁莽与虚荣让人内外皆输,对两位男主针锋相对的成因深入刻画,反而削弱了主题本身的尖锐。但雷老爷子八十岁高龄依然在拍摄女权电影,已经令人肃然起敬。反而是讨论区里面一堆人在争论孩子到底是谁的,真让人哭笑不得。
整部影片举重若轻,人如鸿毛在时代的洪流中。从台上到台下,阳间到阴间,历史是一出唱不完的戏,一条渡不完的河。个体身上的灰尘和苦难,抖也抖不尽,说也说不完,但还是要说,不管是用崭新的话语还是古老的曲调也要说,不然时间就是一碗孟婆汤,抹掉了真实的鲜活的记忆,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废墟。
这部电影让我觉得活在2022年也不错,在这几年可以看到这样的作品何其难得。而这种创作并不是他人可以复制的,有导演本人自己非常珍贵的个人经验在里面。
(宗教绘画/altar or fresco)
老的新剧,新的老剧。现实的虚幻,虚幻的现实。阴间的阳人,阳人的阴间。电影的戏剧,戏剧的电影。片里处处是可以列举出的矛盾性反差。三个小时完全不觉得冗长,只是后半段感觉到时间紧迫下叙事略微的赶。在近几年已经放弃对华语电影的兴趣的时候重燃了我对地方性的希望,被舞台与置景完全戳到。4.5
#39. Filmfest München#口述史般娓娓道来。传说和川剧模糊了荧幕的界限,死魂被影像所召回,我想起方言,想起幼年走过丰都鬼城诡谲幽长的隧道,想起奶奶教我唱的民歌和剧词,邱炯炯总是引起人与故乡对话的冲动,和对过往曾漠然的惭愧。如果有一天牛头马面的鬼差找上门来,那我希望上路前还能和曾经的朋友搓麻将,希望孟婆汤里有菌子,希望那些失散的家人隐秘隐秘地思念过我。
6-10合集。虽然鬼灭好看,但花头精过多了。每次看到以为是新剧集,白高兴一场。
本想说三段式的结构推进高明有趣,结果看完了觉得大可不必。
将第三章直接打上真相是偷懒讨巧的做法,
略失望。既是电影也是舞台剧,熟人合作的玩票性质以及剑走偏锋的怪诞并不能成为不流畅的借口。我是云南人,四川话我全懂,照理说里面的笑话于我不存在隔阂,但我一点没被所谓的幽默打动(跟看毕赣的感觉相反)。布莱希特和贝克特学得牵强,前作都太成熟太到位,这部却带着某种优秀毕业作品的别扭。
#ffmuc 电影学院周六早场,影厅没有坐满。两年多没回家的我在黑暗中听见乡音,从一开始就哭哭笑笑。说是川剧版《霸王别姬》,表现手法却十分当代,除了权力边缘的视角,还有川人特有的坚韧和达观。如若走时也是牛头马面来接我,黄泉路上可以和旧友搓麻将赌钱,酆都城里有人想念有人给唱戏,死又何惧?
(3.5/5)视听盛宴,镜头平行摇出画卷,惊艳的实验之作。耳目一新但内核和手法回归传统,大量指涉旧媒体(史诗,章回体和戏剧),节奏是反叙事,反诗的。召唤出一个默片时代的幽灵(梅里埃,德国表现主义的人工布景,身体喜剧)。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充满着喧哗与躁动,没有意义,最终诉诸说书似的历史虚无主义的滚滚大江中。
完全放弃景深的舞台剧呈现其实是非常危险的,但前景遮挡(?)的布置又成功拉出了纵深。其实好几个孩子的镜头似乎是回到电影场景给出了正反打,而不是像全篇这样保持观看的距离,但正是这种戏谑又苦中作乐的距离反叫其所书写的更加震撼人心。去成为眼睛,去成为摄影机。
三幕递进其实还挺考验女主表演功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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